第二百五十九章 不是合格的哥哥

红尾美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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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这里做什么?”景纯打着哈欠从家门口出来的时候,上官蕴正抱着大束的玫瑰花站在楼下,他身后是那辆标志性的黑色法拉利。

    “来接你。”上官蕴一把将那巨大一束的玫瑰花塞到景纯的怀里。

    “接我,干啥去?”

    上官蕴看着景纯诚惶诚恐的脸,嫌弃的白了她一眼:“还能干嘛去?接你上班去啊!”

    “上班为什么要送玫瑰花啊喂!”景纯抱着这束玫瑰花看路都费劲。

    “为什么?因为我想送!”上官蕴一把拎起景纯,将她连车带人塞进车里。

    “把花抱好了!敢掉一个花瓣你就完了!”

    当景纯抱着看起来比她都要大一圈的那束花挪进古董店大门时,吉米老板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景,你这是把家里的整个花园都搬来了吗?”吉米老板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找可以充当花瓶的器皿。

    把所有的玫瑰花都安插好之后,吉米老板笑盈盈地跟景纯打听:“景,这是爱的收获吗?”

    景纯有些害羞,脸上泛起热热的潮红。吉米老板搬起两只插满了玫瑰花的花瓶摆在橱窗边:“但是要谢谢景,给店里带来了这么美好的装饰物。”

    一整个上午,上官蕴其实都在街道对面的咖啡馆里守护着景纯,所以在午饭时间,他准时出现在了景纯的面前。

    吉米老板对于这位彬彬有礼地年轻人十分热情,还邀请他留下来吃午饭。

    “你们可以留下来吃午饭的,”然后吉米老板闻了闻氤氲在整个屋子里的玫瑰花的芬芳:“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这些玫瑰花成为了店里重要的装饰品。”

    上官蕴满意地点点头:“我觉得这是这些鲜花的荣幸,因为他们给更多的人带来了美好。”

    坐在上官蕴的副驾驶,景纯不可思议地看着正手握方向盘,目光阴鸷的上官蕴,而后,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今天这么大方,上官先生?”

    “怎么?”上官蕴目不斜视的开车。

    “我还以为你会生气,”景纯像一只小猫咪一样坐在副驾驶座:“把你送的玫瑰花摆满了店里,你竟然没有生气。”

    刚好趁着等红灯的空荡,上官蕴转过头,轻轻捏住景纯的下巴:“那样,就有更多人知道你是我的人了,我生什么气?”

    “你说什么?谁是你的人?”景纯气鼓鼓的扭过头去。

    上官蕴将她的脸转回来:“那你现在是坐在谁的车上?”景纯想要把身子转过去却又被拉了回来。

    “你如果不想死,就让我好好开车,我可不想再这异国他乡出车祸。”上官蕴用命令似的语气说道。

    “好女不吃眼前亏。”景纯再一次在心中默念这一句至理名言。

    在餐厅落座之后,景村为难地看着菜单,上官蕴立即明白了,将菜单拿回到自己这边叹着气说:“真不知道这段时间你在苏黎世是怎么活下来的。”

    上官蕴三下五除二地点好了菜又和服务生简单交代了几句就把服务生打发走了。

    “你这个人,怎么,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就点菜?”景纯很不服气地用叉子敲着桌面。

    “可是你不是看不懂吗?”上官蕴一句话就把景纯赌得说不出话来。

    但是饭菜端上来以后,景纯就顾不上赌气了,一来是因为肚子确实很饿了,二来是苏黎世这种地方虽然不大,但是精致美味的餐厅却有很多。

    吃过午饭,上官蕴准时在下午上班时间之前将景纯送回了古董店。

    从古董店离开时,上官蕴买走了店里的一件价格昂贵的古董摆件,折让吉米老板开心得合不拢嘴。

    “老板,这是霍氏那边发来的请帖。”刘熠将一个牛皮纸信封交给了上官蕴。

    上官蕴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信封,采用了欧洲古典的装饰,封口还有漆印。

    打开信封读了里面的内容,发现是一封家宴的邀请。

    “这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刘熠托着下巴做思考状:“咱们才和他们认识没几天就邀请老板参加家宴。”

    保镖姐姐拍了一下刘熠的后脑勺:“你这小子,脑子不够用的时候是真蠢,脑子够用起来怎么这么机灵?”

    刘熠正自顾自挠着后脑勺,上官蕴开始更换晚上去赴宴要穿的西装。

    “老板,您已经决定去了吗?”保镖姐姐问。

    上官蕴点点头,并且还带上了那件刚刚买回来的古董摆件。

    “晚上好,上官先生。”霍圻坐在巨大的长方形餐桌的一端,端着高脚杯看着上官蕴。

    上官蕴微微点头然后入座。管家为他倒上了红酒,上官蕴将包好的古董摆件交给管家。

    从管家手中接过盒子,霍圻按照欧洲人的习惯现场打开。

    “这是中世纪风格的摆件。”霍圻的语气中显示出了强烈的惊喜。

    而后,他又仔细看了看摆件的成色和材质,然后又用抬头看了一眼上官蕴。

    “阁下的眼光果然非同凡响。”霍圻端起酒杯示意上官蕴。

    “你都不问的吗?”忍不住问道。

    上官蕴自然之道他在说什么——请帖上写的是参加家宴,但是却只有霍圻一个人在这里,他竟然不感到奇怪。

    “没有必要问,”上官蕴独自喝了一口酒:“请帖上的形式只不过是为了让我前来赴宴,但是宴会的内容是我们开始交谈之后才会出现的。”

    霍圻放下酒杯,对于上官蕴坐怀不乱的深沉与极强的洞察力感到心服口服。

    “今天虽然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但这顿饭确实是家宴。”霍圻开诚布公:“因为,我们要谈的是家事。”

    “洗耳恭听。”

    “首先,我想要问上官先生一个问题,”霍圻问道:“为什么人们总是对于已经拥有的东西总是那么不珍惜呢?”

    “因为人们从来都不认为已经拥有的东西还会离开自己。”

    上官蕴话音刚落,霍圻就站起身类走到他面前:“那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样子对待林韵茜?”

    霍圻说的义正言辞,但是上官蕴看他,却宛如一个小丑。